芷兰对赵破奴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过明明和曹牧谦差不多的年纪,却是满脸胡须有些显老。
可为人还是很爽利,做事说话既没有曹知谦那些繁文缛节,也没有曹牧谦那么冷酷不可接近。
只是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地位,能不能瞧得上小米了。
在身份这块她也真不是妄自菲薄,属实她们张家就是土里刨食的农户,她能嫁进曹家这样的小康人家就算很不错了。
这在盛京城内当官的,想娶个什么样的贵女没有,哪能轮的到她们这样农户出身的女娘。
她虽然有自知之明,可大夏朝的习俗向来都是女娘高嫁。就跟现代女人想嫁给有钱人家,要天价彩礼没什么区别。
盛京她不知道,可榆州就有好多阿郎娶不上媳妇的,就是因为彩礼太高。她还是想试试,毕竟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万一成了呢?
她开始有意无意制造见面的机会,例如送餐食她会带着小米,有意无意让俩人互相熟悉。
赵破奴这人比起曹牧谦健谈,从榆州一路走来,他也对小米有些印象。
如今进了军营,是以对小米倒也和颜悦色。
小米本身就害羞,每每赵破奴与她说话,她总是羞涩的躲到她身后。
待她们退下,赵破奴很是无奈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看向曹牧谦“属下容貌可怖 ?”
曹牧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是长得不堪入目。”接着又缓声道:“诸侯王即将入京,陛下将此次治安交由北军负责,你今日出城再挑选几千人入城。”
赵破奴不服气,反驳道:“我虽非俊朗之人,却也威武雄壮!”随后又想起令人头疼之事,“十二位藩王即将入盛京,属下一想到要随侍中山王头就隐隐作痛。”
曹牧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语气中满是讥讽:“头疼?吾看你是正中下怀,吃喝玩乐,仅这吃喝二事就足以让你乐不思蜀了。”
赵破奴露出一副十分夸张的表情,“您可真是冤枉属下了,要说吃喝二字,这大夏朝中山王当属第一,您能排第二。属下根本就排不上号!”
曹牧谦身子半倚在蒲团垫子上,轻轻摩挲着玉韘,冷笑一声:“论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