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来此,不过每次带同僚来都直接上二楼,她没见过也正常。
曹亭长的儿子叫曹知谦今年十六,也是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儿郎。
去年已经服完了兵役,今年东家就开始琢磨给张罗婚事了。
冯叔语重心长对她说“唉,女子找夫家那都是盼着找个人丁兴旺的家族,遇事有个帮衬。
咱们这位东家虽然人丁稀薄,可实打实的是位良善人。
我和你婶子就这么一个闺女,能攀上东家这样的人家也是福气了。”
她觉得冯叔是这个封建朝代下鲜少的好人,起码是她穿越这里后遇到的最好的一个人。
冯叔为人宅则心仁厚,不以貌取人对待她或是阿来这样身份的人也如同长辈一样。
她也盼着冯叔的女儿能找个好人家,让冯叔和婶子心里安慰。
半个多月后亲事定下了,定在明年六月初六寓意顺心顺意,冯叔容光焕发精神头十足,对她也是越发好了,待她就如自己侄女也差不多少。
这一年她也十四了,冯叔说她除了打扮的像个小子,这举手投足更是男子气十足,加上这两年她吃的好又有井水调养,她目测自己的身高怎么也有一米六多了。
头发虽不像当初那么干枯了,可到底没有柔顺的洗发水洗头,头发总是干巴巴不光滑。
皮肤倒是白净了不少,可她无论白天黑夜都用木炭灰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她不需要好看的皮囊,这个时代在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好看的皮囊就是祸水,会将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连张家人都以为她这暗黄黝黑的皮肤是每日起早贪黑造成的,她这身体也也在悄然的发育中,可她尽量用布料围上一圈,让自己的胸部看起来平平。
就是没有来月事挺奇怪的,在现代她十二就来了,如今都十四了还没有动静,李桂香在这方面也不怎么关注。
张家这两年冬日卖白崧咸鸡蛋咸鸭蛋,过了冬日只卖咸鸡蛋咸鸭蛋,日子过的倒比刚进榆州城时好太多。
存下多少银钱她没算,不过她猜应该是存了一些,毕竟每月的租子钱可是她在付,还每月多给一百钱,张家卖东西的银钱可就都是干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