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女人缠绵悱恻。
可知谦是芷兰的良人也是她的儿,她不能只为芷兰着想“芷兰,我知晓你难以接受,可谁让你的身子不争气呢。”
她紧抿嘴唇,心跳如脱兔般加速,皮肤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引发的战栗。
她如鲠在喉,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在赵彤华那如樱桃般小巧的嘴巴上,看着它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甚至她是如何从赵彤华的屋子里出来的,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都毫无印象,最后的记忆似乎在她躺回自己的胡床上时,世界便如同被墨汁浸染一般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当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天色已经如一块巨大的黑幕般悄然落下。
她坐在昏暗的房间茫然了好一会,才拖着疲惫身子来到灶房,按着惯例与李庖厨准备晚上的飧食。
然而,就在这一刻,望着桌面上那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食材,她不禁自嘲地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无奈。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嫁人呢?
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每日起早贪黑地伺候公婆,就像那辛勤的蜜蜂,忙碌而不知疲倦?
每日剩下的食物,作为新妇的她必须要全部吃光,仿佛那是她的使命一般。她还要伺候丈夫宽衣解带,沐浴更衣,犹如一个卑微的仆人。
她不仅要肩负起生孩子、延续血脉传承的重任,如今,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就因为没来月期,被婆婆好言好语地劝解接纳丈夫找个小三先生个孩子。
这一瞬间,她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呢?自从嫁人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公婆谦卑恭谨,对丈夫俯首帖耳,晨昏定醒,洗手羹汤,谦卑恭谨得就像那随风摇曳的小草,没有了自己的主见和个性。
今日她还劝解李桂香和离有什么不好呢?可以不用做繁重的家务,不必承担生儿子的责任,不必伺候公婆,夫君。
一个人生活有什么不好?她还有空间,又饿不死自己,干嘛活得这么卑微且小心翼翼呢?
她坐在漆黑的屋子里,感受着此刻的寂静与孤独。
冬季的夜宛如一位迫不及待的访客,总是早早地降临。此刻,曹知谦在阿母屋里,心中的愤懑如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