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的妻,我阿母因此和离郁郁寡欢,而我还要赤诚的接纳你,与你相处的比亲姊妹还要亲?我看你是头有疾,不治恐将深。!”
“什什么头有疾?”周显被芷兰如此毫不客气的一番呛弄得面红耳赤,又不明白芷兰最后说的头有疾是什么意思?
芷兰暗暗翻了个白眼(就是你脑子有病,赶紧去治病吧你)懒得理她,她抬脚就往生火做饭的地方而去,只留周显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哭的好不委屈。
早已经下来站在车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福子,见新妇抬脚走了赶忙跟上。
坐在火堆旁边的曹牧谦几人,此时表情各异。距离本就不远,芷兰与周显的对话似有似无都被几人听了个大概。
曹牧谦玩味着最后听见的那句(头有疾,不治恐将深)而心情愉悦。瞥了一眼正襟危坐蹙着眉头的曹知谦这新妇倒比这外弟有点意思。
芷兰和福子研究做些什么,从曹家出来打的铁锅她也带上了。天寒地冻的她是准备做一锅热乎的酸崧炖羊肉,福子帮她打着下手,车上也带了两桶水,此刻水都冻上冰碴子了,赵破奴替她拎着水过来了。
福子陪她做饭的时间久了,如今会做的东西也不少,这炖酸崧的步骤福子也能很快就上手为她减轻一些负担。
炖酸崧还需要时间,李桂香和小米在车上,周显前脚哭完后脚就跑火堆旁一起坐着,眼神时不时瞥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曹牧谦。
芷兰见她过来懒得和她在一处坐着,起身回了车上等着。
她方才上车,正欲躺下小憩片刻,曹知谦便也紧随其后上了车。她霍然起身,满脸狐疑地看着他,嗔怪道:“怎地不在下面烤火取暖,反倒上来了?”
曹知谦端端正正坐好后,才面色严肃地说道:“你实在不该在众人面前如此不顾外妹颜面,申饬于她。如此行事,外人又会作何评价?怕是会说你毫无长姊的德行,亦会说你没有容人的度量。”
她沉默地凝视着他,道:“你莫非只为了此事前来斥责我?”
曹知谦一脸无奈,看着她忽地沉下脸来,缓声道:“我并非斥责你,而是提醒你务必时刻留意自己的言行。不日便要抵达盛京,那里与榆州不同,盛京城里对礼节的要求甚为严苛。你若说话时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