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过意不去,我想着既然长平侯和冠军侯还有赵司马都喜欢我做的吃食,那我就早些起来准备一些可口的饭菜。”
赵破奴恍然点点头“成,那咱就先回去了,你且忙着。”说完就离开了。
回了院子赵破奴将刚刚的事情叙述给曹牧谦。
曹牧谦饮着刚刚晾温的茶水,并不答话,也无需他答话,赵破奴在曹牧谦面前嘴那是特别碎,自己就能自言自语半天。
“属下瞧着新妇不对劲,这寒冬腊月的何必起这般早去预备朝食?她是客又不是婢子,何必如此劳累?”赵破奴的确想不明白,放着好好的尊贵客人身份不享受,偏要一大早天不亮顶着寒风去遭罪?
这事换了别人做,赵破奴想都不必想,这摆明就是想溜须拍马长平侯和冠军侯。
可这是曹家新妇?以他对这新妇的观察,还真不是那等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人。
而曹牧谦饮着茶却是若有所思冷哼一声“她既想做劳累与否与你何干。看来是我小瞧了她的心机。”
赵破奴仍有些不信“可属下瞧着新妇可不似那般心机深沉的人。”
曹牧谦斜睨他一眼“她既想溜须拍马,还需你评头论足。”
赵破奴皱着眉怎么也想不通“一路走来属下瞧着这新妇是有些傲气在身上的。如今这般小心讨好……咋觉得不像她呐?倒像那曹家郎君。”
曹牧谦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上的玉韘忽的轻扯嘴角“走,去趟舅父那里。”说完不待赵破奴反应直接起身出了屋子。
赵破奴一头雾水,不知冠军侯这是唱哪一出?但还是赶忙起身跟了上去。
“聘庖厨随我入军营?”卫延不解的看着坐在下首的曹牧谦“我这嘴何时这般挑剔了?还需特意聘庖厨入军营?”
赵破奴此刻脑子都开始不够用了,冠军侯这是啥意思?聘庖厨入军营?聘谁?他们刚刚在院子里也只聊了……新妇!
凭着多年的默契,赵破奴硬着头皮打哈哈“侯爷,今个这朝食的蛋羹您用着咋样?”
卫延蹙眉回想下意识点头“确实不错,从前未吃过。”
赵破奴接收到曹牧谦似有若无的目光后,再接再厉道“侯爷,咱们军中的庖厨做的饭食……那真叫一个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