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索尼娅拉着纽婆婆来到床前,轻轻摇晃汉库克,“姐姐,快醒醒!纽婆婆来了!”
汉库克睁开水汪汪的蓝瞳,眸子中满是诱惑,轻轻呻吟道:“嗯∽好难受啊∽,妾身是不是要死了!”
戈耳工两姐妹哭哭啼啼的,“姐姐!你不会有事的!纽婆婆,快点救救姐姐啊!”
纽婆婆无语的坐到床上,语气中满是无奈,“她不听话,我治不好她。”
戈耳工两姐妹连忙喊道:“纽婆婆,我们什么都听你的,你快救救姐姐!”
纽婆婆拐杖指着贴满通缉令的宫殿墙壁,“那就把这些通缉令给我撕了!”
“不行!”
听到这话,原本还病弱的汉库克一跃而起,高开叉到腰旗袍,笔直圆润大长腿一览无余,胸前高耸,峡谷之中还夹着一张照片。
纽婆婆伸手拿过带有温热暖香的照片,翻过一看,上面是一个清秀白净的少年,身着金色九霄神辉服,手持名刀司命,脚踩浮空摇摇车。
稚嫩的脸庞清秀冷峻,立于空中灼灼生辉,看上去倒像个样子,要是忽略掉露着脚趾的人字拖,那就更神俊了。
汉库克一把夺过照片,抱在怀里,脸色潮红诱人。
“姐姐!你好了!”戈耳工两姐妹十分激动。
下一刻,汉库克伸手扶额又软倒在床上,侧靠在床头,两双圆润长腿交叠,开叉及腰的旗袍遮挡不住的春光乍泄。
“啊∽妾身还是难受!”
看着还紧紧贴在胸前的照片,纽婆婆无语望天,叹息道:“没救了!”
戈耳工两姐妹急了,连忙道:“纽婆婆,姐姐到底得的什么病?”
“她没病,只是发春了。”
“没病!”
纽婆婆点头又摇头,“严格来说是相思病!”
“相思入骨,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随后纽婆婆就为众人讲述了一遍相思病的症状,与汉库克的样子一一对应。
这让戈耳工两姐妹十分不理解,“纽婆婆,姐姐从来没有见过盾勇云帆,怎么会得相思病呢?”
说到这里,纽婆婆暴跳如雷,指着满墙通缉令怒吼:“谁说没见过!她这不是天天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