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逐字念给她听，“你看，不是什么大事。”
“从今以后你别想喝咖啡了，我会通知到队里每一个人，包括住在你家的柳青岚。”
“哦。”
时间就在诡异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方芷生了一路闷气，蒋恒则是趁这个机会闭目养神稍微补了一点休息时间。
“回来了。”唐旭摘下眼镜别在胸口，显然被里面的人折腾得不轻，“他们要等到律师来了才愿意说话，还说我们这是非法拘禁。”
蒋恒捧着方芷送给他的比脸大的水杯猛喝水，闻言只能眨巴两下眼睛告诉他自己听见了。
“你这什么情况？出去一趟让人毒哑了？”
整理文件的方芷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自己逞能喝了咖啡，医生让他多喝水提高代谢。”
唐旭默默给他点了根蜡，“案子结了我就去把你家的咖啡豆全拿走，不对，让小柳喝了也行，反正你是碰不了喽。”
“你敢。”
“反正等你死了也都是我的，我提前处理。”
草，忘了这茬。
蒋恒早早立了遗嘱，要是他死了，最后的血亲轩轩也死了，全部遗产归唐旭所有，要是唐旭也死了，那就都留给唐曌。
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唐旭微微一笑，“怎么样？是不是突然就特别想活下去？”
“说正事。”蒋恒翻了个白眼，“真一句话都不说？”
“倒是还交代了一些。”唐旭一屁股坐在他桌上开始掰着手指数，“他说他们几个人就是凑在一起喝点酒吹点牛，因为陈凡松家里没人所以都去陈凡松家里聚会。”
蒋恒抬手暂停，“陈凡松家里没人？陈星辰呢？”
“在她朋友家。”唐旭找出陈星辰的口供，“这点倒是都能对上，也有聊天记录证明。每次陈凡松带人回家的时候都会提前通知她，她就出去找朋友玩或者在酒店住一夜，都是让司机接送，也有安全保障。能理解，小姑娘跟一群喝多了的大老爷们在一起不安全。”
“毛发送去检验了吗？”
“送了，丁宇光阳性，其他人阴性。”唐旭从他桌上抽了根笔夹在五指之间转动，“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地跟你在这聊天，早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