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可以等。”蒋恒通情达理地坐到了角落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机。
过了一个小时，前台踩着哒哒响的高跟鞋走到他身边，“董事长请您上去。”
他站起身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今天你们张伯宁张总没来？”
“没有。”
正合他意。
蒋恒在脑海中飞快模拟着接下来要做的交涉内容，电梯停了他还没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
“先生？先生！”前台连着叫了他好几声，“到了。”
他快步走出电梯，外面是早就在此等候的秘书，“请跟我来。”
没想到进入张伯昌办公室如此顺利，蒋恒提前准备好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您好，我是市局——”
“我认识你，蒋恒。”张伯昌年纪与他相仿，但头发已经花白，想来是为了公司日夜操劳费心不少。
蒋恒一怔，“抱歉，方便问一下您为什么会认识我吗？”
“中天原本是一个叫柳青岚的青年创立的公司。”张伯昌抬手示意自己的秘书出去，“您和他应该十分相熟才对。”
柳青岚？
他知道青年有钱，但没想到他的钱都是这么来的，心中难免诧异，“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在找薛龙。”
“我这里可没有您要的薛龙。”张伯昌笑着否认。
蒋恒知道他会这种反应，不急不躁：“丁宇光毒检阳性。”
果然张伯昌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太和善，但碍于有第三人进来不好发作。
蒋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根本不怕他的小手段。端起桌上的杯子放到唇边，等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向前微微俯身，轻声道：“这个消息放出去，他的这些兄弟们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网络的审判。到时候中天的股票会跌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您做选择的速度了。”
“你在威胁我？”
他把没动过的杯子放回原位，“我只是在帮您降低损失。”
张伯昌垂下眼眸，盘着手中的佛珠，半晌开口：“人，你们可以带走。但是消息，绝对不能外传。”
“您这就强人所难了。”蒋恒指着门外，“这么大一个公司，出点什么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