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留的证据还少。”
话糙理不糙。
蒋恒看着窗外的风景休息眼睛,“为了欣赏他的父母为此万分痛苦的模样。”
“但曹希顺跟学校里的人也没什么冲突矛盾,他的同学给他的评价都是乐于助人的大哥。学校搞了个夏令营,每天得去学校给人免费修车,他瘦,负责了所有钻车底的危险工作,前天还有人请他吃饭。”
总结下来就是曹希顺人缘不错。
寻仇,也得先有仇家。
“曹希顺出生那年他爸四十,他妈三十五。”蒋恒收回视线,“他们在这住了多久?”
新城区拆迁改建是在他来荆城之后,这一家三口即便是第一时间搬进来,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年。
“二十年,曹希顺出生那年,夫妻两人全款买的现在的房子,此前他们一直在老家种地为生。”
蒋恒想找这对夫妻的资料,翻了半天也没看见第三张,差点气笑,“查了半天,就查了这年龄性别老家住哪?”
齐平川不知道人会说谎吗?
这两个人几十年的空白完全不管?
“师父,您这么说,有件事儿我确实想不明白。”吴桐声趁着红灯拆开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草莓的香气在车内弥漫。
蒋恒原本就头疼,这甜腻的气味让他更难受,降下车窗让空气重新流通,“说。”
“您说,这种地种了半辈子,怎么就有魄力背井离乡进城打工,还能全款买下一处房子呢?”吴桐声想不明白,他家里也有人种地,乐意出来混的早把地租出去了,不愿意离开的这辈子也不会离开那一亩三分地。
“交给你了。”
吴桐声下意识应答,“师父,不带你这么坑我的。”
“你最合适。”蒋恒有理有据,“一会儿你见过报案人之后就去他们村里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