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买孩子卖孩子的时候有没有结什么仇家。”蒋恒没那么多耐心，“证据已经提交，你现在不说也没事，进了警局还是得乖乖交代。”
“我，你，你血口喷人！”惊惧之下，曹望龙手指都在颤抖，“我没做过。”
蒋恒完全不在意，“证据就在你们家床板里，一本本一条条写得清清楚楚，你没必要再狡辩。”
“床板？证据？”曹望龙双目赤红，“老婊子！就他妈知道害老子！”
行，招了。
“不是你写的？”蒋恒挑眉，“那就是你老婆写的？需不需要我去找找你们打柜子时候找的木匠，问问他是你提的要求，还是你老婆？”
曹望龙脸色晦暗，“我龙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虽然干得事不光彩，但我也算问心无愧。”
“别废话，内心剖析你留着去警局里说，我现在问你，你究竟得罪过哪些人？”
“我没得罪过谁！”他叹了口气，“那些孩子我们不收也是等死，他们爸妈都不想要他，我们给他找个好家庭好好生活有错吗？”
“都是些可怜孩子，以前是生太多养不活，我们帮着倒把手，后来开始帮那些超生的夫妻，未婚先孕的女人解决孩子的问题。把不要的孩子，送到没有孩子的人家，怎么会有人怨我？”
蒋恒冷笑，“这么冠冕堂皇，你们悔什么？”
“那个年代孩子离了亲娘夭折率太高了，我们怕那些死了的孩子来找我们，特地找大师超度他们。”
他不信。
悔什么，只要齐平川那边的人能复原之前那张纸上写的内容，他自然会知道。
“再不老实交代，你儿子就没命了。”
曹望龙张了张嘴，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咬着后槽牙否认：“真的没有。”
“你好好想想。”蒋恒站起身，“绑匪要的是你的命。”
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会是什么？
余淳雅那里也是同样的结果，明显有所隐瞒。
蒋恒走到阳台上吹风，一架飞机正好从上空飞过。
他有预感，绑匪不会这么轻易就收手。
对方的下一步怎么做，取决于曹希顺现在是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