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的兄弟，他的同事。”
而不是蒋恒充满防备，提防，以及怀疑的他。
第一个是蒋恒的姐夫，第二个是蒋恒的干女儿唐曌，第三个是蒋恒的同事徐娥菁。
难道是轮也轮到他了？
搞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完全没办法做出对应的防卫。
只知道他们拿作案取乐，准确来说是拿驱使他人在他们规定的时间地点和人群中作案为乐。
明明知道背后有推手存在，却只能查到凶手这一环就被迫终止。
毕竟证据充足，甚至可以说是人赃并获，一个个的认罪认得也十分痛快，没给他们留一点追查的时间。
何彬彬试着找过胡爱兰被别人诱导到旅馆的证据，却根本没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只有江延川知道更多内容，却三言两语轻描淡写一带而过，还会出尔反尔前言不答后语无法自圆其说。
“你怎么在这待着呢？”唐曌奋笔疾书刷完五套卷子对完答案天塌了，看见柳青岚这副模样有点幸灾乐祸，“说说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让我来乐呵乐呵。”
柳青岚拿开挡在眼前的胳膊，“五张卷子错了多少？”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也是？”
唐曌变成一个忧郁蘑菇在他脚边坐下，“你一定是在想明天应该怎么办。”
“还挺聪明。”柳青岚抬起腿盘坐，“我在想你被绑走那一次，他们是从哪一步开始插手的。”
“换脸那一步吧？我记得咱们当时报案，没查出来他们制作，他们只有一张二次传播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