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是简单看这些坏处。”
“和东瀛人合作,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说有东瀛人的利益在,必定能掣肘张逸卿对我们的图谋,缓解我们的压力。”
“只要我们和东瀛人谈妥,兵工厂原料受限的难题也能迎刃而解。”
“这一点对我们来说尤为重要。”
看着杨革非还要再说,他抬手制止了对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英法。”
“但他们和东瀛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唯利是图。”
“即使双方能谈妥,这种时候武器价格也可想而知。”
“最关键的是,就算我们不在意这些钱财损失,可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能到?”
“一旦消息走漏,谭凯申张逸卿又岂会坐视?”
“没准儿不等武器运到,他们就要联手对付我们。”
“这些,我不得不考虑”
一番话说完,他已经是一脸疲惫:“时局艰难,我也是别无他法。”
这样一番入情入理的话,确实让杨革非不好再反驳。
尤其是看着陈柏川疲累的样子,更是不忍反对。
他沉默了一阵,这才抬头:“如果不得不做,怕是要说动次陇先生才行。”
“也只有他出面,才能安抚住省内。”
陈柏川闻言一怔,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我勉励一试吧。”
赵次陇,他的老伙计。
当年留学东瀛两人不单是同乡,同时也是同盟会会员。
武昌起义后,晋阳跟随起兵,也是两人携手举事。
二十年一武一文合作无间,才有了之前晋绥军鼎盛的局面。
这些年公务繁忙之余,赵次陇依旧心系教育,不但一直掌管晋绥军的军事教育体系,如将校研究所所长,军事教育团团长,晋省军官学校等等。
更是一力创办了晋省国立师范。
如今晋省军政要员,论起来没几个不是出自他的门下。
威望孚众。
只是一直没什么政治野心。
南北之战前,自己决意和冯天相联手反对谭凯申,他坚决反对,力劝自己大局服从江宁,通过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