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有一个。
赖观夏额头流下冷汗,躲了起来,在眼中出现一只鞋子的时候,忽然向那个人踹去,压在了那个人头上,同时,她的枪向另外一个人指去。
“诶?”
看着枪口指着的人,赖观夏有些回不神来,“是你?”
被赖观夏用枪口指着的这一幕,让严既明想到某个梦境,他皱了皱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将她手中的东西慢慢转到自己手中,“别怕,是我。”
“我靠,赖母猪,你可以起来了吧,想压死我啊!”
身下的声音让赖观夏低头望去,夏洛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她真的有多重似的,果然,这个男人……之前还想感激他来着,没有他的话,她可能没法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可是,这个男人的嘴真的很贱。
她想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腿有些软了。
严既明似乎明白她的难处,顺势拉着她起身。
“那个人……怎么样了?”
虽然只有一瞥,赖观夏还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有一个显眼的红色纹身。
“嗯,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严既明听到她的文化,脚下未顿。
死了……么?赖观夏却停了下来。
严既明看着已经走到前头去开车的夏洛,低低地问了一句:“怕么?”
却忽然被赖观夏从身前抱住,“不怕,我怕的是……倒下的那个人,是你……”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又从怀抱中抬起头来,“你你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听到赖观夏的话,严既明眼中闪过莫名的光,他一把撕开衬衫,露出其中的反弹衣,“没有,我没有手上……”
赖观夏刚想松一口气,却忽然被一只强有力地手按进那个熟悉的怀抱,他的心脏跳得好快……赖观夏这么想着。
“观夏,我爱你。”她听到严既明这么说。
虽然之前严既明穿着防弹衣,但是因为红蜘蛛携带的枪支子弹穿透力极好,严既明的左肩膀留下了擦伤和触目惊心的瘀伤,每天晚上,她都要为他上药,为他做按摩,弄得最后,总是被严既明一口吃下。
在厨房里忙活着,想到严既明昨天晚上没有节制的索取,赖观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