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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逢平手,才能相当,难怪他们会惺惺相惜。
“你心不在此,我不会乘人之危,这棋……就此作罢!”裴雪归站起来,收着黑白棋子。
自从周含秋在桌边坐下后,太子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正眼瞧她一眼,周含秋心中郁郁:这人心眼堪比妇人!
太子双手扶桌,站直起身,对裴雪归道:“那,老规矩,比剑!”
话语刚落,就有侍从递上一把宝剑。宝剑出鞘,光芒四射,周含秋不识剑也绝对相信这是一把绝世好剑。只见剑柄上饰有七彩宝珠、九光华玉,剑身寒光逼人、刃如霜雪。这样的宝剑,不会真用来比试吧?
周含秋目瞪口呆中,裴雪归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佩剑,他哗地一声抽出佩剑,对着剑身取屈指一弹,佩剑立即发出翁鸣声,只见剑身薄如蝉翼,隐隐泛着嗜血红光,也是难得一见的名剑吧!
别人的宝剑都是当做传家一样藏之珍之,如此用剑的人,当世恐怕只有这出身高贵的太子和地位斐然的裴雪归二人了,谁叫这天下的奇珍异宝都属于这位用宝剑比武的太子呢?
有侍从抬来一张大圆桌,丫鬟放上一套十几个茶杯大小的白玉酒杯,每个酒杯上面的花纹平展开来,连在一起,奇迹般凑成了一幅画。之所以发现它是幅画,是周含秋盯着茶杯研究了好久,无意中发现的。又有人抬来两大缸酒,将桌上的白玉酒杯到得满满的,还在周含秋奇怪两人比剑,为何现在又倒酒时,太子和裴雪归已经打开了。
周含秋不会武功,只看见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不停翻飞,速度极快。忽的,两道剑光闪过,大圆桌上两只盛满酒的白玉酒杯不见了,顷刻间,又嗖地一下,两只空酒杯重新回到圆桌上。
这下周含秋的下巴掉地上了,她见过边打边脱衣服的,见过边打边谈的,见过边打边割人肌肤的,从来没见过边打边比赛喝酒的,这两人的相处方式果然异于常人。如果现在有人告诉周含秋,他们是男男,她都不会再吃惊了。
桌上的酒杯,以惊人的速度在变空,一旁的丫鬟们平静而娴熟地倒着酒,显然,她们对这种怪异的行为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
周含秋的视野里,只有黑白两只蝴蝶在扑斗,寒芒四射的剑光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