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那你是什么?”沈岁宁笑道,转身把旗帜交给了冷逸。
“嗯!上了贼船,下不了,只得入乡随俗。”呼延墨撇了沈岁宁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说,师父就是那个土匪头子了?”沈岁宁捂嘴偷笑,若是玄武听见,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差不多了,成天和奸诈之人搅合到一块,潜移默化的”
沈岁宁蹙眉,问道:“怎么又扯到我家王爷身上了”
“嗯!事实就是如此”呼延墨义正言辞的点点头。
“你们这个——总不能老这样啊,让我夹在中间如何做人。”沈岁宁苦恼着,挠了挠头。
“他的王妃,我的师妹,无任何瓜葛。”
“这叫什么话,明明是一个人。”沈岁宁□□着。
“两个身份,这样理解就对了。”
“无赖。”沈岁宁心底暗骂着,到头来,还是把难题推给了她。
“冷逸在这呆着,你陪我去后山转转么!”
沈岁宁看着这些士兵笨拙的动作,就很郁闷,他真的怀疑韩义山,从哪整来的一群白痴,这样的兵,她情愿不练,免的砸了自己的招牌。
于是便生出了这样的想法,眼不见为净。
“好,拿上弓箭,看看能不能猎上几只上好的野味。”
“好。”见呼延墨同意了,还要打野味,沈岁宁心里乐开了花。
进了后山,呼延墨命沈岁宁跟在他左右,山里最近布下不少机关,虽然沈岁宁看过图纸,但是没有亲自带着走一趟,随时都会有出危险的可能。
与其说呼延墨是沈岁宁的师兄,实则和师父差不了多少,从小到大,都是他教授沈岁宁功夫、剑法、领兵布阵,天文、地理凡事他知道的,他都会毫不吝啬的教给沈岁宁。
因此,沈岁宁对于这师兄的敬意便有些与众不同,甚至很多时候,比对师父还尊重。
突然,看见一只野兔子出现,沈岁宁打工准备拉剑,被呼延墨拦下。
“你干什么?”沈岁宁皱起秀眉,不解!
“怀孕的,不然会一尸两命。”呼延墨浅浅一笑。
“哦!”沈岁宁恍然,收起手中的剑,笑着看向呼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