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盛炀一直以来对外的说法。
他是独身主义,他讨厌温锦,他只是陪温锦玩玩。
可是这些话从温锦嘴巴里说出来,怎么让人那么不舒服。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唯有盛炀,他视线落在宁琅身上,突然问道:“说这种话,就是因为他?”
因为宁琅,所以想和他撇清楚关系?
盛炀盯着温锦,怒极反笑。
原本冷硬漠然的脸,唇角却缓缓扯出些许笑容。
只是这笑意让人遍体生寒。
他抬手,缓缓地整理着自己的袖扣,似冰刃般锋利的目光审视着温锦。
赵一墨皱着眉看向温锦,他刚想如同往常那般刺温锦两句。
却和旁边宁琅带笑的目光对上。
而后再看向盛炀那明显裹挟着暴风雨的视线。
赵一墨竟产生了一种十分荒谬的想法。
好像不是温锦离不开盛炀。
而是盛炀离不开温锦。
只是盛炀自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