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舞蹈比赛的时候,各种针对温锦。
而那场舞蹈比赛,他们说,温锦的能力更强于文幼,那位舞蹈老师最中意的学生本来是温锦。
盛炀甚至不敢想当初温锦踩着满是玻璃渣的鞋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可是转念而来的又是怒火,他不懂温锦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
明明只要她说了——
温锦看着盛炀发红的眼眶,睫毛轻轻落下又抬起,她问盛炀:“即使我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呢,文家姓文,文幼是大小姐,和我不一样。”
她不愿意给家人惹麻烦,也知道他们根本惹不起这个麻烦。
更何况温潮生和关芳琴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只是没人理会罢了。
她语气太平静了,可是这种平静之下又带着很深的嘲讽和无奈。
恰好一阵风起,盛炀垂目看着她,往后仰了仰身子,夜幕将他眼里所有的情绪全部笼罩,温锦看不出来他是在想什么。
只能听见他说:“所以你还是在怪我们,你什么都不愿意说,什么都自己憋着忍着,到头来还要责怪别人没有发现你的委屈——”
“温锦,生活不是在演电影!如果文幼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你应该做的不是忍辱负重,而是报警!是他妈的报警!”
“难道你没有看见过文幼对我做什么吗?”温锦的声音仍旧绵软。
即使来了京市这么多年。她的口音也始终带着南方人的软糯,哪怕是加重了语气,也让人听不出来。
可是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将盛炀所有的火气都都兜头浇灭。
他确实看到过文幼欺负温锦,看到了文幼的恶劣,也和温锦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到欺负。
可是他却好像没做到过。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温锦也不想再在楼下待着,她又看了盛炀一眼,想到他们现在怎么也算是统一战线的关系,到底也是不想再把过去的事情牵扯出来。
于是说道:“不过这些事本来和你也没有关系,我也没想过什么类似于让你们后悔之类的事情,是我自己没处理好而已。”
“你说得对,我当时确实应该报警的。”
这句话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去,那些风一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