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幼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口口声声说着她出身差配不上你们。可是你们每个人都喜欢她!”
“她漂亮,她说话声音好听,她一个保姆的女儿,跳舞比我有天赋,学习成绩比我好,无论什么都比我更厉害!但是凭什么!她明明什么都不是,什么都配不上,凭什么我要被这样一个人比下去!”
“我就是看不上她,就是要毁了她,她没资格还手,她也不敢还手,我就是要看她像狗一样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文幼的情绪激动起来,开始口不择言,却也都是真心话。
在她眼里,温锦就是一个哪里都差劲的乡下丫头,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乡下丫头。处处都能比她更厉害。
文幼没法忘记。每一次文山海用温锦和她做比较时,那种嫌恶又失望的模样。
文幼听的最多的话便是那句:“你连一个下等人都比不过,我还要你做什么,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你扔掉。”
她所有的不幸和痛苦都来源于温锦,她凭什么不能讨厌温锦?
盛炀没有心情搭理文幼发疯,他一个眼神示意,警察立即将文幼控制住。
盛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见我只是想说这些,那就大可不必。”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文幼见状,连忙说道:“我说了!还有文家的秘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的吗——”
—
温锦知道文幼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是宁琅告诉她的。
“文幼是盛炀从警局接出来的,不过她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就算盛炀不去接她,估计也会被放出来。”
这句话既像是在给盛炀解释,又像是在安慰温锦。
温锦嗯了声:“我知道。”
宁琅好奇,“但是你就没有什么生气的吗,毕竟文幼当初那样欺负你。可是盛炀现在却将文幼给接了出来。”
“没什么可生气的。”温锦如实说道:“反正这是盛炀的自由。”
又说了几句,宁琅便挂断电话。
旁边赵一墨瞧见他面带微笑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打个电话,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