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在犯困,可是等到躺在床上以后,温锦又不困了。
可能是有点认床。
她目光忍不住偏向旁边的衣柜。
那里面装着两年前的衣服。
窗外的雨应该很大,可是因为窗户的隔音效果优越,她什么都听不见。
温锦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想做点什么。
索性起床,准备去客厅喝水。
却没想到刚出去,就听到从主卧传来一声闷哼。
主卧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温锦脚步停下。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刚要转身回房,就又听到一声更重的闷哼。
迟疑片刻,温锦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盛炀,你还好吗?”
没人说话。
温锦眉心微皱,她想起盛炀袖子上的血迹,终究是放心不下,推门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盛炀似乎没发现她进来,仍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是他的呼吸很沉重。
温锦抬手抚摸上他的额头,很烫。
她瞬间拧眉,抬手推了推盛炀的胳膊:“盛炀醒醒,你发烧了。”
依旧是没有反应。
温锦见他这样,只能起身,准备去拿温度计测一下。
然而刚起身,手腕就人给捉住。
“你去哪儿?”盛炀嗓音嘶哑,眼睫也缓缓抬起。
纵然灯光昏暗,温锦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你发烧了。”
盛炀嗯了声,“我知道。”
可是他还是没有放开抓着温锦手腕的手,反而是微微用力,将她又带回自己床边。
温锦看着盛炀右手上的纱布,突然想起在羊城的时候,他为了保护自己受伤。
掌心温度灼热,房间里又安静到只能听见呼吸声。
温锦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你家里有温度计和退烧药吗,我担心你是因为伤口感染发烧的,最好测一下温度。”
“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退烧的话,你还是得再去医院看看,你本身也是容易过敏的体质。”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一本正经的念着这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