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问,“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好像对女同志格外关心。
以前就说让我别淋雨,现在又说别碰冷水。
你是有交往过的对象,还是正在交往?”
“没有。”江予川微微皱眉,“我没有对别的女同志说过这样的话。
这些,是我一个堂姐教给我的。
她是名军医。”
“原来是这样啊。”禾念安心里好像松了口气,随口问道:“你堂姐是在哪里的部队当军医啊?
离这里远吗?
还挺想见见她的,总觉得能当军医的女同志都好厉害。”
身后沉默了好一会,等到禾念安忍不住转头去看人时,才听到叹息的一声,“她死了。”
禾念安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连声音都轻了不少。
“对不起。”
“没关系,只是很可惜,你见不到她了,不然你们应该能聊得来。”
江予川声音没什么变化,但禾念安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低落了许多。
禾念安都想给自己的嘴拍成蒜末了,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没事问他姐干嘛?
接下来一段楼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江予川率先打破沉默,“她是为了救人死的,被救的人最终也活了下来,算是一种安慰。
所以没什么。
我们已经平静的接受她的离开了。”
“真好。”禾念安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她差点就忘了,在几年前,国内还处于动荡,还在发生战争。
能有如今平静安稳的日子,都是有人在为他们负重前行。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有人在浴血奋战,只为替他们守住一份和平。
可能,这其中就有江予川。
他曾说过,他们全家都是军人,从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军营里,接受了正规的军事训练。
或许,他很早时,就参加过战争。
那他又为何来到梅江。
禾念安想问,却又总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到能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