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抱胸靠在楼下的大树下,嘴里叼着片树叶,吊儿郎当地冲着俩人吹掉树叶,“你们怎么这么慢啊,我都等得”
视线在看到皱着眉,捂着腹部的禾念安时,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变,开口却是大声嘲笑,“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没用。
是不是打架了?
打架了不知道找我啊,活该被揍!”
他指着向南,“你怎么没受伤,是不是临阵脱逃,把禾念安一个人丢下了?
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妹妹。
丢人!”
“你可闭嘴吧,我们才没有打架。”
向南将禾念安扶到树下的石头凳子上坐下,拍了拍禾念安的肩膀说:“是我们念安,用水泼了那一群人。
可是狠狠报复了一回那群碎嘴子。
你是没看到,念安用搪瓷缸给刘珍珠脑门都砸出血了,笑死我了。”
“没打架?”向北指着乔念安的肚子,“那她怎么捂着肚子。”
“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禾念安抬头说。
“我又没关心你。”向北踩了尾巴似的,“爱疼不疼,这么爱逞强,果然是连老公都不疼的”
“向北!”禾念安眼神冷了下来,“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
“提谁?”向北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问,“你老公陈简行啊?
他真给你戴绿帽了?”
“不关你的事。”禾念安冷声说:“管好你的嘴。”
“需不需要我帮你拿麻布袋套他头上,狠狠揍一顿!”向北被凶,心情反而更好了,笑嘻嘻地,“这套路我很熟的,包你满意。”
“不需要。”
“真是难得啊,禾念安,你眼疾是不是治好了啊。”
向北坐在另一条石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逼逼个不停,“以前你嫁给陈简行我就说你眼瞎,你还非不信,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你这叫什么,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陈简行这种人,就是斯文败类,高知渣男,踢了好。
赶紧离婚,我去帮你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