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我没大事,只是受了点惊吓,不碍事。”许婉看了她一眼,双手紧握着,看着像是有些紧张。
“怎么突然就受了惊吓。”魏显琴拉过她的手,是真的在关心,毕竟许婉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这怀孕可受不得惊吓,容易吓流产。”
“是”许婉有些为难的咬了咬唇,“禾念安今天带着人来家属院了,不仅搬走了家里的大彩电,还把简行哥的存折拿走了。
她还要简行哥写了张4000多块的借条,我去抢笔,他们就对不起,都怪我没用,不能帮到简行哥。”
“什么?”魏显琴猛地站起身,“他们这是强盗吗?
抢家电抢存折,还要对你一个孕妇动手,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
魏显琴气的要死,大声骂了起来,“禾念安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装了两年乖,现在是彻底暴露了。
我说她当初怎么肯什么都不要的嫁过来。
原来是打了这个算盘。
简直是不像话,气死我了!
我得去她家把存折和借条都拿过来,电视机也得给我还回来!”
“琴姨,你先坐着冷静下,别气坏了身体。”
许婉摸着魏显琴气喘吁吁的胸口,又假装不经意的提到,“我听说她在家弄了个塑料作坊,在到处卖塑料袋。
家里怕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毕竟他们家还有两个弟弟要读书,这钱怕是要补贴娘家,补贴给她那两个弟弟了。
可能
其实我也理解,这家里有弟弟的,女人一旦嫁人了,多少都是要帮扶着弟弟的,可她也不能把全部的存款拿去帮扶她的弟弟啊,还让简行哥写下欠条。
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她不劝还好,这么一劝,魏显琴更是气到要暴走。
“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
又是单亲,又是两个弟弟,简行以后就得帮着她养弟弟了。
还说什么生气回娘家,我看是在算计好怎么从我们陈家捞上一笔呢!
他们禾家就没什么好东西!”
魏显琴将小牛皮包一提,“越想越气,我得去找他们家算账去了,我们陈家不能吃这个亏。”
“琴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