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了。
张龙将已经吓得瘫软的黄二扔在地上,朝前方喊了一声,“小虎,将灯打开,带两根绳子过来。”
啪嗒!
小平房瞬间亮了。
张虎拎起吓晕被捆扎实的小六子扔在了院子里,带着两根麻绳走了过来。
见小六子瘫在地上不知死活,黄二差点吓尿了,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
“吓傻了?”张虎用脚踢了踢他,弯下腰用麻绳将他捆起来。
“胆小还敢来放火,呵。”张龙哼笑一声,用麻绳将丁广山反绑起来。
三人都被捆扎实了,张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原地等了一会,铁门传来了声音。
汪叔在门外开锁,锁还没打开,声音已经传过来了,“张龙张虎,是抓到人了吗?”
“汪叔,人都在院子里待着呢。”张虎说:“现在报警,还是一会。”
汪行闻言,快步走过来一看,“怎么还倒了两个,没打死吧?”
“没死,晕着呢。”张龙指着吓傻的黄二,“特意留了个清醒的。”
“也行,你们先待在这里,千万不要离开,我去报警。”
“好。”
两兄弟裹着厚厚的军大衣,嚼着禾念安给他们守夜准备的饼干,手边还有一壶热开水。
悠哉悠哉地看着被扔在院里冻得瑟瑟发抖的三人,两个本来已经晕了的人,都被活生生的冻醒了。
丁广山帽子掉了,两只耳朵冻得通红,整个人筛糠似抖动,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眼馋地盯着张龙张虎手边的热水,“兄兄弟,能不能给我喝口热水,实在是太冷。”
“想要热水啊?”张虎举起杯子问。
“对。”丁广山猛点头。
“你想屁吃呢。”张虎故意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啊,全身都暖和了。”
热水没要到,还被嘲讽了,丁广山气得要死,心里又生了一计,“兄弟,我看你们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做大事的。
待在这小作坊实在是屈才了。
我开了一间铁盒包装厂,比这小作坊可大多了,只要你们跟着我干,我保你们挣得比这里多上个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