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听不懂,故意说什么是不是需要一个理由的胡话,然后还真的编出一个理由。
“我不是这个意思。”禾念安将手套往他手上放,“我真不能收你的手套。”
“都送出去了,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江予川手背在身后,不肯收,故作严肃,“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我也要面子呀。”禾念安见塞不回去,就想往他衣服口袋里塞。
“哎呀,男女同志之间要保持距离。”江予川退后一步,眼眸弯起好看地弧度,声音里透着散漫的笑意,“禾同志,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矜持点。”
“我”禾念安的脸一下羞红了。
手里拿着的鹿皮手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最后憋出一句,“反正这手套我不要,你不收回去的话,今天的回锅肉,我就放很多白糖,甜死你。”
“还好不是放盐,白糖可以勉强接受。”江予川若无其事地接了一句。
“”
“那我就放盐!咸死你!”
“也行,大不了当咸菜吃,刚好下饭。”
“”
禾念安无计可施,憋闷地瞪了他一眼。
只听过强行要礼的,没听过强行送礼的。
他真的有点难搞!
女孩睫毛很长,从下往上扫过来时,会很快速地眨下眼睛,灵巧生动,透着满满的生命力。
她的眼睛很大,瞳孔颜色较浅,像是被水洗过的琥珀,澄净干净。
江予川的角度能轻易看到藏在眼睛里,自己的身影。
他没来由地有点开心。
还好心提了个建议,“真的难以接受的话,就用一个菜跟我换吧,有点难度,估计你需要准备个几天。”
“什么菜?”禾念安一愣,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
“我不知道叫什么菜,只知道南省的人叫它蛋糕。”江予川边思索边说:“它的形状是一个卷,外面是用鸡蛋煎成的薄皮,里面是用红薯粉,肉末,等做成的内馅。
做法很多,直接蒸熟可以吃,口感是软糯的。
也可以切成块油炸,酥酥脆脆的。
还可以和肉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