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颜,“丫头,去煎药。一天两次,服用三天,按时来取药就行。”
他嗯了一声,身后的保镖记住了。
老爷子没多管他,后面陆陆续续有几个病人来了,他忙活着看病,在他眼里,众生平等,没有高低贵贱。
陆瑾州也不走,坐在一边的木椅上,驱散了跟着的保镖,让他们在外面等待。
许初颜背对着他,专心致志的煎药。
陆瑾州看着她的背影,语气漫不经心,“我在找人。”
她握着药壶的手一顿,没有接话。
“我找了她很久。”
她垂眸,声音比所想的还要平静,缓缓说道:“也有您找不到的人吗?”
他低下头,哑然失笑,“嗯,她很会躲,以前陪她玩抓迷藏的时候,我总是找不到她。”
她不再接话,继续煎药。
“她在海城,藏在很隐蔽的地方,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
他慢慢将视线看向她的背影,久久停留,“她过得不好。”
“陆先生,你找不到她,怎会知道她过得不好?”
“我曾经送了她很多礼物,现在,它们出现在当铺里,她把它们都卖了。”
许初颜心跳漏了一拍,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还是查到了。
“她一共卖了十九万。”
“她缺这笔钱。”
“她过的不好。”
“她可以向我求助,而不是沦落到这一步。”
一字一句,都是对着她说的。
陆瑾州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冷漠,那双冰封的眼眸逐渐被火焰化开,染上温度。
“草春堂被敲诈勒索,正好是二十万。”
陆瑾州慢慢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投落的影子将她笼罩,严严实实,如一张大网套住,挣扎不开。
他看着她,眼眸深沉,薄唇轻启,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颜颜,该回家了。”
许初颜动作平稳的将药倒出来,转身,“陆先生,您的药好了,趁热喝。”
她顿了顿,又接了一句:“陆先生,您找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陆瑾州忽然伸手,一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