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却没有告知匹配的锁。
她曾经兴致勃勃的找遍了许家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匹配的锁,久而久之,就忘在脑后。
现在钥匙生锈了,成了时间的遗物。
至于那张空白的卡片,她记不起来它的来历,只是潜意识觉得很重要,就一起装进去了。
而最后的袖扣……
是那天晚上她太疼了,从他袖子上拽下来的,一直保留着。
除了那颗袖扣,她重新将这些东西放进铁盒子里,转身去后院的树下挖了个坑,埋进去,填平。
袖扣象征他们关系越距的铁证,继续保留徒增烦扰。
不如丢了。
她不讲究仪式感,干脆用纸巾包着,丢到垃圾桶里。
熄灯入睡。
另一边,秦泽昊满脸痛苦又狰狞。
“这是第十八个心理医生了,都没能撬开你的心墙,怎么了?你的心墙是18k金做的吗?这么难搞?”
陆瑾州没有回应,手中把玩着纯金打火机,看着燃起的火光,陷入思绪。
秦泽昊还在喋喋不休,“陆大少,全海城的心理医生都给你找来了,没你满意的,你这心病治不了。”
陆瑾州突兀的问了一个问题:“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孩,会信佛吗?”
“啧,那得多想不开啊!”
“啪。”
他关上打火机,起身套上外套,往外走。
“喂你去哪里!”
他眼眸微沉,缓缓说道:“不是想不开,而是想开了。”
自愿出家,剃发修行三年,她一定深谐佛经。
秦泽昊赶紧追出去,只来得及看见车屁股,“搞什么啊!这么着急!”
深夜,黑色劳斯莱斯疾驰在公路上。
很快,车子停在草春堂门口。
店里面一片黑暗,这个点,几乎都睡着了。
他绕去后院,解开袖扣,卷起,后退半步,一个助跑,直接翻墙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他转身,一步步走向厢房。
眼神带着势在必得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