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上心头,隐隐有晕眩,“心思恶毒!我这是引狼入室了!我可怜的安安……”
陆瑾州按了按眉心,“别吵,先去医院。”
小悔被送去医院检查。
结果出来,没什么大事,而且连之前的先天性心衰症状都减弱了。
除去身上有多处针扎的痕迹,而他的失神应该是被吓到了。
老夫人听后越发心寒:“那小许真不是个东西啊!连孩子都下得去手!好在有遥遥,安安在母亲身边,连病都好了很多。”
老夫人越发相信白芝遥就是大师说的陆家吉兆。
莫名的,陆瑾州想到许初颜前面说的话,再次确定:“他真的没事?”
“陆先生放心,我们仔细检查过了,小少爷很健康。”
闻言,他皱起的眉头松开了些。
所以。
她的那些话,只是给自己洗脱罪名的借口。
他的心冷了些。
……
许初颜拖着药箱,狼狈的回到草春堂。
脑子里全是小悔的脉象和后面失常的表现。
她想不明白。
浑身疲惫。
徐老爷子走出来迎接,看着她颓废的姿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陆家那边来电话告知我情况了。”
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徐爷爷,我让您失望了。”
“傻孩子,说这些作甚。他们不识货,没眼光,我们小许好着呢。”
突然,她的眼眶一红,泪水扑簌落下。
“徐爷爷。”
这一刻,疲惫如潮水翻涌,席卷而来。
“饿了吧?先吃饭吧,还有你徐爷爷在,天塌不了。”
徐老爷子将失魂落魄的许初颜领回去,给她煮了一碗素菜面条。
她一边大口吃着,眼泪却滴进汤底。
老爷子只当没看见,不去揭短。
一碗面条吃完,她似乎找回了些力气,并将给小悔查探的脉象再次形容了一遍,说的十分具体仔细。
她担心自己诊错了。
老爷子听后,脸色严肃,摸着胡子,“这的确是麻促脉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