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外听着,有什么话回来”
祝海洲见状也没反对。
不多时,一名下人过来,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又不好说的样子。
“有什么话,只管说,大人不是外人。”
下人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太守大人说祝大人不自量力,还对太守之位有所想法,不过是近来有了点小功劳,就要忘了自己是谁。”
“不要说了,出去吧。”
“不,接着说。”
下人看了看赵牧,似是怕祝海洲发火。
“你只管说,与你无干。”祝海洲忍着怒火说道。
赵牧点点头。
“陈大人说祝大人不过是过继给主母的庶子,殿下赏口饭吃还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说到底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欺人太甚!”
祝海洲拍桌而起。
若说前半段话祝海洲还怀疑是不是传话的人传的问题,但是这个庶子过继的身份,可是极少有人知道。
然而这些话其实根本不是楼上现在说的,都是这些人在楼上包间里喝醉说出的话,全被窃听到。
如今拿出来挑拨离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