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火线,照得通明,那一百多黑衣人,活着回去的还不到五十人。
见上方放火之处始终毫无动静,两位世子自然明白行动已然失败。
“倒是小瞧这两人了。”长州王世子望着远处的望楼,虽说看不清里面究竟是谁,但想必就是指挥之人。
“从对岸这么远,这么晚居然能看清桥上的动静?”祁王世子抬头看了看天,今夜连月亮都没有,虽说星光璀璨,可就这个距离而言,根本不可能察觉这边的行动。
“如何暴露的倒也不重要了,但看来我们似乎碰上劲敌了。”
“不怕他,我们还有底牌,哪怕是皇帝亲临,今日也休想通过江心坡。”
两人交谈之际,幸存的人已陆续回到江心坡上。
“可知道是怎么被发现的?”
“不清楚,好似对方一直紧紧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放火的弟兄们刚走没多远,我们就看到敌人一队人马从北边摸了出去,估计弟兄们是凶多吉少了。”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若不是被紧盯,怎么会己方人刚过去,就有一队人马掩杀过来呢。
“你们这边呢?”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那边传来砍杀声后,敌军大营中便立刻擂响了战鼓,然后就如两位世子所见这般了。”
如此说来,似乎是负责擂战鼓的人能看到他们这边的情况,所以才能在黑夜之中洞悉远处发生的一切。
卡点精准,那边杀起来,这边便同时动手,若真是这样,可就着实有些可怕了。
毕竟大晚上去偷袭别人,结果对方白天黑夜视力毫无差别,这就等于自己闭着眼,对方却睁着眼,这还怎么打。
“派人死死盯住桥面,严防敌军来袭。”长州王世子向来冷静,今日也不禁有些慌乱了。这秉义郎能击败马奴,看来当真是身怀绝技。
昨日,他们成功埋伏了敌人的偷袭,江心坡上的人在桥对岸燃起篝火,防备这边的偷袭,这也让沐晨得以稍作休息。
次日清晨,宣传威将三十多袋硫磺全都摆在地上。
“就是这些东西,跑了两人,东西都在这儿了。”
沐晨看着这么多硫磺,心想,自己买的时候可是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