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越来越多了,把家里另一张桌子搬出来吧,一个桌子怕是盛不下这么多人。”梅令月冷着脸吩咐。
“是右耳房那张木桌吧?我们这就去。”
花作拉着花修离开现场。他们好像闻到了火药味。
孟宁不理解,原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两个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
再看台阶上身材清瘦高挑,小麦色皮肤的梅令月,这不活脱脱一副农妇模样,凭什么两个哥哥这么听她的话?
这宅子虽然破败老旧,但是好在规模不小,陛下让他们住进来,不就是代表着,这就是他们花家的地方了吗?
何必给这个女人什么好脸色?
梅令月在好脾气的人,被孟宁这么一打量,心头也燃起了怒火。
花明姎夫妻俩到底多娇惯这个小女儿,没人告诉过她,她想了点什么,脸上都能看得出来吗?
不止怒火,还有些许的杀意。
不说全都弄死,死一两个最让她心烦头疼的,总不打紧吧?
梅令月想到这里,更是无奈地感叹,自己穿越前还是个连杀鸡都不敢的学生,一心只有自己的小米新品种—广零三十五号。
现在真是时移世易,杀人都敢想了。
花明媛赶紧迎上去,“二妹,我二妹夫终究没保住吗?我当初就看出来了,他是短命的面相,不过无妨,日子还长着呢。”
“对啊。”
花明姎扬着头进来的,像游客一样浏览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看她的样子,下一句话就是评价:这宅子该多种几株花草,不然太过死板。
“日子还长着呢,陛下虽然免去了畅儿举人的身份,但是学识还在,再考也不是不行,说不定快一点,年后就是进士了。”花明姎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家大儿子的自豪。
“我大外甥女啊,以后你们的荣华富贵都系在畅儿身上,这是咱们家的娇客,得好好照顾着。”
孟宁同样高高扬着头,见到屋子里吃着西红柿,吃的满脸汁水的梅巧月和橙娘,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自家大哥未来可是朝堂的大官,什么委屈都是暂时的。
居然要自己和这种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真是太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