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然两个人住着,不会害怕吗?”钱娇娇笑意盈盈地问道。
梅令月还真没想过这些,要不是花家忽然加入,她都不会请那两位女护院。
更别说请专门伺候人的奴仆了。
“到时候再看吧。”橙娘道,“我姐姐姐夫,胆子都大得很。”
“我看是你胆子大的很。”梅令月被橙娘这句神来之笔给逗笑了。
这孩子跟着自己久了,也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董乐生则是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董乐生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身形魁梧,样貌也就一般,钱娇娇纯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董乐生什么样子,在她眼里都是最好的。
这个问题,倒真给梅令月两人问住了。
梅令月和解子明对视一眼,原本定在深秋初冬之际的,那时候没什么农活了,连三酉村学堂都放假了,大家都闲着。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当初定下那日子的时候,也没想到,陛下会“灵机一动”,找出个不知真假的接生婆,强行把她和花家说成亲戚关系,还要她们同处一个屋檐下。
“对啊,这宅子也买回来了,东西也准备齐全了,具体什么时间?”花太太好奇道。
她对这种八卦格外上心。
“不急,嫁衣还没出呢,更何况,我们也没什么亲眷,随便准备准备,不过吃顿便饭而已。”梅令月说道。
天地良心,她真没想到,自己家已经“人丁兴旺”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花明媛听梅令月这么说,心里像刀割一般疼痛。
从梅令月身上,她确实看到了不少当初自己的影子。
她年少时,也不是现今传闻的那般胡搅蛮缠,骄傲自大,那时候还挺聪明的。她是花老太爷的嫡长女,也结结实实过了一段苦日子。
后来胆大包天,自认为找到了个好人,能凭着自己的能力过上好日子。
谁知道那人太过脆弱,没考中进士投湖自尽了,花家被太后猜忌,无奈之下只能和摄政王联姻。
整个花家,唯独她有这个资格。
本想把孩子打掉,父亲非说这孩子以后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