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自己东西去吧,以后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干活,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梅令月笑道。
“是。多谢主子。”
于秋恭敬地应了一声,下去收拾了,于冬跟在他身旁,有些不情愿地回头看了一眼。
半路上,于冬低声道,“这地方虽然破落了点,好歹住着的也是个六品官,万一看上咱们两个,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了。”
“咱们主子昨天才成的婚,今天就把咱们两个派过来了,陛下这是什么心思,你会看不出来?别找这不痛快,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于秋说着,笑了出来,他倒是觉得于秋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比在宫中,那个老太监起的小辫子好听。
也算有了个正经名字,以后说不定能过正经营生。
“在宫中学了那么久的歌舞,各种器乐都精通,你会甘愿去地里干活?从前在宫里,咱们可从未做过这种事。”
一想到未来面朝黄土背朝天,吭哧吭哧地在地里收粟米的场景,于冬脸都皱巴成了一团。
没进皇宫之前,他好歹也是个小官家的孩子,怎么出来之后要干农活了?
“那又如何?士农工商,这顺序你明白的,咱们出身贱籍,一辈子当不了官,能做个农夫,不也挺好?”于秋很知足,能从宫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逃脱,他就很满意。
至于其他的,他不敢再奢望。
木工,瓦工,他都不会,那如何?主子说的对,他才十五,有的是时间去学。
“好?好什么好?你怎么这般目光短浅!能抓住梅令月的心,不比在地里干活的强?”于冬不依不饶,振振有词。
于秋看着他远去,默默摇摇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随他去吧。
到时候成了几方势力争斗的亡魂,就知道后悔了。
与此同时,梅令月复述了一遍刚刚在司农寺门口,以及那些粮店前听见的话,解子明更觉得她们提前做局谋划是很有用的。
“今天娘子辛苦了,回来正好尝尝我新做出来的点心。”
解子明牵着梅令月的手,正要离开,后面的花修好死不死地开口打趣,“那姐夫,弟弟们今天也辛苦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