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好的人?对了,孟宁已死,她那个娘看着也变得疯疯癫癫的了,也算恶有恶报吧。”郎中说道。
梅令月有些惊讶,这就死了?自己还没用什么手段呢。
也没关系,不是还剩下一个孟畅吗?
她现在才觉得,古代连坐制度很有必要,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孟畅那点小心思还挺毒辣的,要不是禾月下定决心不想成亲,还真被他给拿捏住了。
“是真疯了?”解子明问道。
郎中捋着胡子点头,“正是,我给她把的脉,脉象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有劳郎中,巧月,快带郎中去厢房歇一歇。”梅令月道。
“好!”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歇息了,两位勿忧,只要好生休息,一定会痊愈的。不会有任何损害。”后面还有一句,尤其是生育方面。
小夫妻俩刚成亲,不能有这方面的顾虑嘛。
郎中也是个妙人,提着自己的药箱离开了。
巧月听完这番话,心放到了肚子里,蹦蹦跳跳地离开,看了一眼孟宁生前住的耳房,眼里满是怨毒。
差一点,他们这个家就要分崩离析了。
只差一点点,但凡剂量多一点,现在看到的都已经是尸体了。
一间厢房中,花太太不经意摸到了身旁花明征的手,已经有些冰凉,不可思议地看过去,捏了捏花明征的手,“花明征,你别吓唬我啊?你说句话,你跟我说句话!”
一名壮汉过去试了一下花明征的鼻息,花太太期待地看着他,期望他能说出点好话来,可他下一句话直接让花太太的心沉入谷底,“已经死了,别惦记着他了。”
花太太怔怔地看着他,继而伏在花明征床头泣不成声,“你怎么就这么没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虽然花明征是个没啥本事,没啥能力,十分平庸的人,但是好歹夫妻一场,还有花作这个大儿子在,情分还是有的。
“爹!”
花作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被一个壮汉按下去,“你先养好了再说吧,你爹先往后放一放。”
“?!”
花作浑身上下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