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县主见笑了。”花明媛扯着嘴角笑了两下,甚至给宜真县主端了一杯茶。
宜真县主没理会她,反而对着解子明娇声娇气的,“解子明,你不会因为我隐瞒了县主身份,就疏远我吧?”
“子明不敢。”
解子明连忙道。
“这就好,我视你为朋友,才以平常人的身份和你相交相处的,解子明,你可得想明白这一点。”宜真县主瞥了一眼笑容有些牵强的梅令月,更高兴了。
她出马,什么男子拿不下?不都是她的掌中之物?
解子明应声道,“县主之意,子明如何不明白呢?”
梅令月低头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在掩饰心底的不安。
“明白就好,明天我要在我府上看到你,我府上有新送来的普洱,和你这宫廷出品的点心,不是正好相配?”宜真县主道。
话中的意思明晃晃的,还一个劲儿地去看梅令月的反应,越说越得意自满。
偏偏梅令月一言不发地低头喝茶,要不是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宜真县主都要以为梅令月不在意这个刚成婚不久的丈夫呢。
“是。子明一定按时送过去。”
解子明心底已经把一个叫宜真县主的小人用银针扎了百八十遍了。
这只是合伙做了一场戏,令月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自从他认识梅令月以来,从没见过令月这种姿态。
花明媛看不下去了,“宜真县主,你素来不爱吃点心的,连茶也很少喝,怎么忽然转了性子?”
在她的认知里,宜真县主最爱喝的是酒,天天和人欢聚宴饮,不醉不归,对各种下酒小菜都尤为热衷,熟悉。
给她送的点心,多半会被散给那些侍女。
“所以啊,我要吃的可不止是点心那么简单。”
这么一番攻击性强大的话,宜真县主笑眯眯地就化解了,眼神依然没从解子明身上离开。
梅令月没拿稳茶杯,蜜绿色的水洒到地上,于冬连忙过来打扫,把碎瓷片给拿走。
“令月失仪,还请县主见谅。”
梅令月行礼道。可真不愧是原文中认可的放纵肆意。
“无妨,梅寺丞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