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想起墨夫子离开时候的表情,她又觉得不太对。
夫子好像也不是很想这么做。
而且他是被人叫走的,走了之后再锁门。
那就证明叫他的人跟他是一伙的。
司瑜颖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他!”
“真是人不可貌相,墨夫子可是国子监最博学的夫子。
听说多少王公大臣想要他去府中教学,都比他拒绝了呢。
他虽贫寒,但却一心想要让国子监的学子们都能好好学习。”
司瑜颖不屑的禁了禁鼻子,“还以为他多有风骨,居然干这等龌龊之事。”
“走,我们去找他讨个说法!”
若若却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只怕不行喽。”
小手拖着粉腮肘在桌面上,“又没有证据,而且这种事情怎么说都像是意外。
他又是德高望重的夫子,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司瑜颖不服气的环抱着双臂。
若若歪头看她,“你说墨夫子家里很穷是吗?”
司瑜颖点头,“是啊,听说困难的时候都要靠夫子写字卖钱呢。
不过他那夫人倒是对他不离不弃。”
“二人成婚多年未曾诞育一儿一女,可他夫妻二人的感情却一直都很好。
听说墨夫人与夫子自幼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呢。”
若若大眼睛转动,“原来是这样。”
“颖姐姐,是不是已经通知我的家人了?”
司瑜颖拍拍若若肩膀,“国子监有学子受伤都是会通知家里人过来接的,别怕,他们应该一会就会来了。”
王府门口,裴玄冥刚刚走出大门便迎面便撞见个人急匆匆的奔来。
那人与门口家丁交谈,“我是国子监的洒扫,郡主受伤特命我来王府叫人过去接。”
“什么!”裴玄冥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那人胳膊,“若若受伤了?”
男人紧张的点头,“对,不过郡主……”
后面的话裴玄冥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他施展轻功飞快的朝着国子监而去。
刚刚奔到国子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