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想问将军,叫我过去做什么呐?”
贺兰枭从怀里掏出个瓷白的小瓶子来。
“帮我上药。”
五雷轰顶!
卫邀月张着嘴巴,五官扭成了个“囧”字,苦哈哈道:“我……我吗?不……不对吧,不应该是……”
贺兰枭有些失去耐心了,闷闷抱怨道:“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你自己说仍要做个婢女的吧。”
“不是不是……我是说……一会儿陆娘子该来了,她玉手纤纤,温柔细心,定能更好地给您疗伤。”
贺兰枭看傻子似地看过来:“这个时辰?陆望晴?”
卫邀月恨恨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
怪不得读者评论说自己的小说逻辑混乱狗屁不通呢。正常人哪有凌晨一点多来探望别人家老人的?
“是……是的吧?我好像听说她会来。”
“别胡扯了。”
贺兰枭脸色灰白,有些痛苦地沉声道:“你再不过来,本将军就要血尽而亡了。”
卫邀月骑虎难下。
她身为婢女,若不听贺兰枭的,只怕这个狠戾的大逆贼会记恨她。
可如果她真的过去,那这算什么啊?!
她真成绿茶婊了!连女主的戏份都抢了!
“啪!”贺兰枭手里的剑滑落在了地上。一声脆响,惊得卫邀月回了神。
她望过去,只见贺兰枭咬牙捂着胸口。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袍,顺着衣角,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上。
虽是他自导自演的戏,伤却是真真儿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卫邀月一跺脚,小跑过去,轻手轻脚地褪去了贺兰枭的上衣。
肩膀和胸口露出来,狰狞的伤口吓得卫邀月两眼昏黑。
贺兰枭中的是袖箭,一种速度极快,又小巧的暗器。本来这种暗器杀伤力并不大,只是这个刺客的袖箭经过了改造,整个箭身带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倒刺。于是快速穿透身体的箭在伤口内部割裂开来,让人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卫邀月轻手轻脚地上完药,又觉得要包扎一番才好。于是干脆扯下了自己衣裙上的腰带,包粽子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