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我说贺兰大人,咱是准备在这儿扮演山顶洞人吗?”
贺兰枭一顿,瞥了过来:“何为山顶洞人?”
怎么跟这个古人解释呢?
卫邀月两眼一翻:“山顶,洞,人。”
“这名字,够通俗。”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下山的路?”
贺兰枭继续他的创作,淡淡道:“不急。”
“这里阴暗潮湿,到处蛇虫鼠蚁。我们不赶紧找路,在这干等着?”
“我受伤了,不宜走动。会有人来寻我们的,等着便好。”
卫邀月急得走来走去:“可是我快饿死了!就那么几个果子,还酸涩得要死。”
“画饼充饥,知道吗?”
贺兰枭丢过一块粉白的石头来:“想吃什么,自己画。”
他面前的石壁上,画着一位垂钓的老人,老人面前的湖水里,一条一条的画满了大鱼。
卫邀月探头看了眼:“看来将军你这是想吃鱼了啊。”
“是在钓鱼。”
贺兰枭一脸的认真,简直像是天桥贴膜的。
“行。您慢慢钓吧。”
她才往洞口踏了两步,贺兰枭立马杯弓蛇影地呵住她:“去哪?!”
“摘果子!”
“果树就在洞口处,千万不要乱走。”
她不知道贺兰枭到底在紧张什么。
总之,很是奇怪。
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手和肩膀受伤,又不是腿脚,有什么不宜行走的。
卫邀月气恼恼地走出去,顺手从树上摘了个红得发紫的果子,赌气般地啃了一口。
“贺兰恶鸟。肚子里肯定藏着坏!”
那果子不是贺兰枭先前摘的品种,味道更好,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卫邀月又吃了两个,准备摘些给贺兰枭带进去,脑袋却迷糊起来,进洞时都晃晃悠悠的。
石壁上,多了一幅画。
弯弯的月亮下,一栋小房子,两个拉手的小人儿。
卫邀月站在贺兰枭身后,啃了口果子,哼笑起来:“你这少儿美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