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怕我坏了你们的大事啊?”
“不是不是。”
卫邀月赶忙解释:“我都是后来才知道他这些心眼儿的。”
“那么你和扶光这两日住在哪里?冻着没有?饿着没有?”
想起在山洞的那两日,确实是又饿又冷。
但是仔细回想,贺兰枭好像是把所有能盖的都给了她,果子也是挑最甜的给她吃。
“老夫人,您别担心。我们是藏身在一个山洞里,虽然没什么大鱼大肉,但是果子是管够的。”
卢老夫人十分会抓重点,笑道:“你和扶光,在山洞一起,睡了两天?”
卫邀月莫名心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院外的吵闹声打断了对话。
卫邀月听着,好像是前院出了什么事。
她嘱咐老夫人不要出来,自己披了件黑披风,悄悄探了出去。
棺材前,韩奇带着人成排站着,大声呵道:“春桃呢?!把人交出来!”
沈阔挡在他前面:“春桃是何人?韩公子,本官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有人亲眼看到,金乌军带人从陆府将春桃带走,沈大人何必演戏?把人放了,你我相安无事。”
韩奇,是太子的手下。
他登门要人,要的却是陆家的婢女。
卫邀月不知道此事为什么会把春桃牵扯出来。
不过联系上下文,不难猜到。
马车失事应该是春桃的手笔。
韩奇如此急着来闹,看来他和春桃,关系匪浅。
沈阔明知故问道:“韩公子,你和陆家婢女春桃,是什么关系?怎么她失踪了,要你这个太子仆从来寻?”
“春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们,定是因为从前春桃和卫邀月有过几句不快,便把她的死赖到我家春桃头上!那个芙蕖呢?!她是卫邀月忠仆,定是她抓了春桃!”
沈阔道:“韩公子自己家做的事自己都忘了吗?白日里,太子殿下亲卫前来开棺验尸,将芙蕖打得鲜血淋漓。她至今昏迷未醒,怎可能再有气力去抓人?”
“我不管!今日不把捍南将军府翻个底朝天,我誓不罢休!”
韩奇仗着人多势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