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的,那就更加说明,你曾为太子卖命。”
正说反说都是白搭。
卫邀月两眼一闭。今天这顿鞭子,她横竖是逃不过了。
“知道我为什么将你带回安定司吗卫邀月。燕琢就在堂前等着,要我交出韩奇。你说,我要是告诉他,你这个细作也被我关了起来。他会先救谁?”
卫邀月苦笑一声:“要不你试试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
闭着眼睛的时候,其他感官好像真的会被迫放大。
静谧的暗牢里,沈阔抬手的声音,鞭子挥动的声音,一点一滴都无比清晰。
然而突然有一刻,一缕清亮的金属声飞来,划破了黑暗。
鞭子没有落下来?
卫邀月慢慢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沈阔手里那把断了的鞭子。
她向旁边一看——
鞭子被拦腰斩断,而墙上,多了一把直入墙缝的利剑。
是负心剑。
沈阔扭头,又惊又喜:“兄长?”
他起身迎上前去:“你没事?!”
贺兰枭脚步一顿都没顿,看也不看沈阔一眼,径直往前,拔出负心剑便朝卫邀月而来,三下两下斩断了绳子。
他蹲下身看过来的时候,卫邀月觉得世界都亮了。
“受伤没有?”
卫邀月怔怔摇头:“没有。”
“吓着没有?”
“还”卫邀月偷偷瞅了眼沈阔:“还好。”
沈阔有点委屈:“兄长,我只是怕这卫家女害你。”
方申拍了拍沈阔的肩膀,摇头叹气道:“沈大人呐,这次你还真是冤枉好人了。多亏了卫娘子的提醒,咱们挖到了大宝!”
“这这怎么可能?卫家人,当真能如此好心?!”
贺兰枭拉着卫邀月起身,瞪了眼沈阔。
“北境三年,你就学会了甩鞭子?”
沈阔低下头来:“兄长,我”
贺兰枭不想听他辩驳,烦闷道:“太子呢?”
“堂前。我按照兄长的嘱咐,让手下说我不在,故意晾着他呢。”
韩奇是太子最得力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