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请你呀?”
燕琢脸皮颇厚,挺胸道:“笑话,本宫是太子,想去哪还要人请?”
这话倒是不假。
卫邀月是太子带来的人,陆映雪见了她,也只能远远地瞪两眼,没说什么旁的。
宴上的陆乘舟,看上去十分局促。
卫邀月想起来,当年她被家里逼着去相亲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那么多的盛都贵女,眼睛一个个儿都恨不得长在陆乘舟身上一样,叫谁谁能自在得了呢?
卫邀月坐在燕琢身边,如坐针毡。
“殿下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呀。”
燕琢装糊涂,问:“此话怎讲呐?”
卫邀月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你明知道陆乘舟在花会上当众对我说了……那么一番话。他相亲这种场合,你还非要拽着我来,您这事要我死啊。”
燕琢摇着折扇:“非也非也。谁叫我路上遇见你了呢?这是你与陆中丞的缘分呐。”
孽缘。
卫邀月掩面苦笑,恨不得变成个苍蝇飞出去。
那些女娘们拿白眼儿对着她,倒也不妨碍她们对陆乘舟百般表明心意。
那一个个儿的,谈吐不凡,相貌秀丽,出身一个比一个厉害。
卫邀月看陆乘舟那脸色,都快被说晕了。
不过他不用太清醒,自有他姑母会替他挑选。
不中意的,陆映雪就会暗示一番,人家女娘要脸面,很快便找个理由离席了。
最后只剩下了丞相金川的独女——金芷嫣。
陆映雪对这个女娘十分满意,逼着陆乘舟带金芷嫣在陆府转了一圈。
俩人转回来,金芷嫣看上去十分开心。
于是陆映雪恨不得叫这俩人直接当场拜堂成亲,迫不及待道:“乘舟,你祖母给你的那个传家宝贝呢?我看今日你与金娘子如此投缘,不如就将那宝贝送给金娘子怎么样?”
陆乘舟两眼一闭:“不怎么样。”
金芷嫣确实和别的女娘不一样。她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模样,还替陆乘舟说话道:“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收人家传家宝的道理?不急,不急。”
陆映雪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