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君子之道说得一套又一套,总是一副磊落正直的模样,高高在上地指点那个,数落这个。你到底凭什么?”
卫邀月被突如其来的指责说得反应不过来:“我……有吗?”
“你没有?不是你反反复复跟我兄长说,要他做个好人做个好人的?”
这倒是没错。
可是卫邀月不明白:“这话有错吗?”
沈阔大吼:“你知道什么叫做好人?!在这个人人自危、你死我活的朝野之中,你所谓的那种好人,就是任人宰割的傻子!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给兄长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他竟然心心念念你的那些蠢话!”
沈阔说完,转身就要走。
卫邀月不管不顾地跑过去,直接拦在了沈阔面前。
“你不能走!把话说清楚!”
沈阔不耐烦地沉了口气:“好。你想知道真相是么?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是真相!”
卫邀月被拎着手臂,拉进了安定司的暗牢。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暗牢里仍然是那股令人反胃的血腥与发霉味。
沈阔将她带到一间偏僻的牢房前。那里面关着七八个浑身横肉的壮汉。
卫邀月问:“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沈阔冷哼一声:“你不如问问他们,都是谁抓进来的?”
牢房里的一位大汉听见了,抬眼道:“贺兰枭那杂种呢?有本事再跟老子单挑一次,老子未必还打不过他!”
卫邀月没明白,问沈阔:“他们是什么人?贺兰枭为什么要抓他们?”
“他们?他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呢,卫娘子。”
“我?”
沈阔歪嘴苦笑:“你看,你只顾着得罪人,什么都不知道。背后都是兄长在替你料理。而你却一直觉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卫邀月失去了耐心:“你快点说!”
沈阔好像要说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他搬过一个凳子来坐下,慢悠悠道:“兄长没有杀春桃,甚至都没有想过治罪于她。因为兄长知道春桃已有身孕,所以他用自己的职权,同意了韩奇为春桃顶罪的请求。可是春桃她不愿意韩奇替她去死。兄长本来都已经设想过,春桃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