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女,容得你们这般戏耍?!”
卫邀月毕竟是个外人,这个情况下,实在是万分尴尬。
她不敢做声,只是悄悄往屋里瞅了一眼——
陆乘舟背对着房门跪在地上,背后的衣服被什么打烂了,血迹一道一道地渗出来。
卫邀月禁不住往前一探,喊了一声:“陆乘舟!”
陆映雪伸手,拦住了她,轻蔑地睨着她,道:“卫娘子,这是我陆家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你打他了?你打他干什么?至于吗?!”
“陆娘子觉得不至于?可不是嘛,你是这件事的受益者,你当然觉得无关紧要。可是那金娘子又做错了什么?你可知陆乘舟主动邀约金娘子,与她逛了一天,回来时却又决绝狠心地对人家说对人家毫无情意,此生绝不可能娶她。所以陆乘舟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不让你还回来那个镯子!?说句实在话,我是他姑母。我看着他从小长大,这么多年以来,我竟然不知道他陆乘舟会做出么些荒唐的事!”
陆映雪转身,拿起桌上的戒尺来,缓缓道:“拿自家传家宝贝给一个死人作陪葬……?还往上刻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符咒……迎春花会当众与他人争一个庶女……呵,陆乘舟,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陆映雪说完,抬手就要再往陆乘舟背上打去。
卫邀月奋力冲过去拦。
好险,只差一点点就没拦下。
“侯夫人,你这样打,是会把人打坏的!多大点事啊?你想要拿回镯子,我现在就还给你不就行了吗?!”
卫邀月从怀里将包得严严实实的镯子拿出来,送到陆映雪的手边,陆映雪却不接。
“卫娘子就这样递给我?是要咒死我吗?!”
古人真是讲究多。
卫邀月无语:“那……那你让我怎么办?”
“做法事!请大师做完法事,还要请最好的工匠重新打磨,将那晦气的符咒磨个干净才行!”
“那行!”卫邀月答应得十分干脆,“那你可以不打陆乘舟了吧?”
“还是要打!”
卫邀月见陆映雪又准备动戒尺,赶忙挡在中间,问道:“又怎么了呢?事情不是都谈好了,怎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