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军怕是不会来了。
她那般对贺兰枭,他的部下,一定和沈阔一样讨厌她。她落得这样的结局,他们应该是庆祝都来不及呢吧。
她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地塞进了花轿。
敲锣打鼓,兴高采烈。
除了卫邀月自己,好像所有人都很高兴。
叶家、金家、许家、卫家……她得罪了这么些人,今天,他们一定觉得大快人心吧。
卫邀月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可是她现在只能无力地哭泣。
轿子走了许久,正当卫邀月觉得,应该不会有奇迹出现了的时候,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有人在喊话:”把卫邀月给我放了。”
那个声音有点耳熟。但不是贺兰枭。
“本宫的话,你们也敢忤逆?”
这下卫邀月听出来了。
这是燕琢?!
这家伙怎么会大发慈悲地来救她?
紧接着,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兄长,不必与他们废话,咱直接抢,他们还敢动手不成?”
是燕慎。
这家伙销声匿迹了许久,卫邀月还以为他是和贺兰枭一起去南州了呢。
有燕慎在,卫邀月知道自己和芙蕖算是有救了。
果然,轿帘被掀开了。
燕琢露出他那张伪善的脸,看着卫邀月出洋相道:“哟哟哟哟,你看看,谁家成婚是这样绑着去的呀?啊?这不是逼良为……不对,强抢民女吗?”
他话虽损,但还是亲手给卫邀月松了绑,又将她扶了出来。
卫邀月终于能开口说话之后,第一句就是——
“我要杀了卫延宗那个狗杂种!”
她一边大骂,一边冲到后面的轿子里去,将芙蕖给救了出来。
燕慎和燕琢面面相觑。
燕琢笑道:“当街臭骂。不知道的还真猜不出来他是你亲爹。”
“他是我儿子!不孝子!”
燕琢只当个笑话听,乐呵道:“行。这件事你日后再追究。眼下你们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把这身碍眼的衣服换了。”
燕琢这人怎么突然干起人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