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邀月一回神,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去找?”
贺兰枭端着个大盆子,笑得如同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能不管?”
卫邀月傲娇地喃喃道:“我的事你就得管?什么歪理……”
毫无防备地,贺兰枭的脸就突然近在咫尺地贴了过来。
他欺身与卫邀月平视,一双幽深的暗眸一离不离地注视着卫邀月。
“因为我,想要讨好你。”
见了鬼了。
卫邀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个呆瓜。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受控制地沉溺在贺兰枭的那双眸子里,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卫邀月。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在你的心里,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不堪的人。明明我们从前素不相识,你却总是对我百般防备。对此,我只是觉得委屈,自以为,问心无愧。可是渐渐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另外一种可能。原来威严与仁慈也可以并施,低微也不代表要处处受制于人。你的鲜活和自尊,让我无地自容。为了逼迫你给我一个答案,我居然用这样伤人的方式来试探于你。是我大错特错。所以……”
贺兰枭深深吸了口气:“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你心里,重新做人?”
前半段听得卫邀月心动不已。
后面这句听得卫邀月忍不住想笑。
“重新……做人?”
贺兰枭一脸认真:“嗯,重新做人,做个好人。”
这话加上贺兰枭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更加搞笑了。
卫邀月抿着嘴憋笑,嘴硬道:“你大半夜在这唱什么高调?不用回去伺候羲和郡主吗?”
见卫邀月又提起羲和郡主,贺兰枭只好把实情告诉她——
“其实你丝毫不需要担心。我与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卫邀月不屑:“切,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有。这件事,的的确确是不可能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