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不关心。”
贺兰枭的眼睛突然睁开,直直地盯着卫邀月,道:“你不觉得,我,捍南大将军贺兰枭,我就应该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吗?”
“啊?”卫邀月有点云里雾里的。
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这个头号反派人物,觉醒了自我意识?开始怀疑自己的固定人设了?
卫邀月试探性地问:“那你有没有觉得,你,捍南大将军,贺兰枭,就应该是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混蛋?”
贺兰枭眉峰微蹙:“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说那话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叫做应该不善言辞?应不应该,不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你想多说,难不成还有人管着你,不让你说?”
“嗯。”贺兰枭闷闷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嗯?谁?谁能管得了您呐?”
贺兰枭低着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答道:“我父亲。”
原文里确实写过,卢风对自己的独子贺兰枭十分严苛,自小就把他丢在军营里习武。缺少母爱,又没什么父爱的贺兰枭,自小就在武将堆儿里摸爬滚打着长大,自然心中都是些舞刀弄枪的事。
什么情爱啊,什么交际啊,对他来说都是浮云。
这个意图谋反的大逆贼,心里连做人最起码的人性都有些缺失。
但是他的父亲卢风呢,到最后都没有想明白,自己这么忠心耿耿的一个开国大将军,怎么会养出一个妄图颠覆天下的大魔头来。
卫邀月斗胆问:“那你怨你父亲吗?”
贺兰枭几乎是立刻回答:“不。”
“可若是不怨,你为什么刚才要自我怀疑?”
“我只是觉得,就像你说的,正常人,好像都应该问一问吧?你约他有什么打算,做得又如何。我既然跟过来了,好像就应该关心一下,才算正常。”
眼前的贺兰枭,此刻看起来与其他同龄的郎君并无任何区别。
甚至,他自我怀疑的模样,居然有点可怜。
那红红的眼角,那低垂的眸子,简直我见犹怜。
卫邀月寻思了一会,道:“其实我觉得你未必是因为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