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做事也不太带脑子。但是总而言之他还是叫你一声兄长。你要好好教他,而不是这样”
卫邀月一时间都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变态了。
“而不是这样发神经!”
贺兰枭歪了歪头:“发神经是什么意思?”
无药可救的纸片人。
卫邀月气鼓鼓地把簪子插回到头上:“自己慢慢想去吧!”
临走时,她突然想起来嘱咐了贺兰枭一句:“对了。叶明朗要是过几日派人给你送东西,你要好好帮我收着。”
说罢,卫邀月就赶紧逃离了这兄弟俩的修罗场。
这兄弟俩弄一块去准要闹别扭。
卫邀月真不理解,他俩小时候是怎么玩到一块去的。
回到卫府,卫邀月第一时间想要跟芙蕖吐槽,却被卫延宗抢先拉到了前堂。
看着卫延宗那满脸的谄媚,卫邀月就知道,他定然是有事要求她。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卫侍郎。”
卫延宗跟个苍蝇似地,搓着手道:“邀月啊。我是听闻这岳王的侧妃,当真如你所说,生了一个小王爷出来。就连日子,你都算准了,就是小满这天。那么你看看你是不是也给你柳姨娘再算一遭?确定一下,她这一胎,究竟是不是男孩啊?”
卫邀月看了看卫延宗,又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沈清沅,问道:“既然是要我给柳姨娘算卦,怎么没见柳姨娘的人?不相干的人坐这儿干嘛?她又没怀孕。”
沈清沅的眼珠子犀利地转过来,尖锐道:“卫邀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卫家主母,大事小情,我都要过问的。”
卫邀月朝她瞪了回去:“你是不是忘了?人家柳姨娘跟你一样,都是正妻,你俩平起平坐。你要主理卫家家事,那么柳姨娘也应当有这个资格。”
卫邀月刻意看向卫延宗,大声问道:“是不是啊,卫大人?”
卫延宗现在是指望着卫邀月的卜算本事呢。
可是沈清沅那边,他也不想得罪得太狠。
于是他只能打马虎眼,道:“家中哪有那么多繁杂事务?谁要是看着了,想帮一手,便帮就是了。”
卫邀月抓住话柄,立马大做文章:“好!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