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干活。所以老身是一句话都没跟那木匠说过,根本对他是一无所知啊。”
一个神秘的木匠?
还跟陆太傅有交情?
卫邀月怎么满脑子搜了个遍,也没想起有这号人物?
她想着,反正陆太傅也算是个和善的人,直接问他应该也没什么不行。
“那我直接问陆太傅吧。赵叔,陆太傅今日可在府中?”
“家主在前厅待客,这个时辰,应当是刚忙完。卫娘子可以去看一眼。”
卫邀月和陆望晴急忙忙地就往前厅走。
前厅空荡荡的,只有陆太傅一个人。
“父亲,客人走了?”
陆太傅见了卫邀月,脸色还算是正常,笑道:“望晴,你终于是盼来卫娘子了?客人刚走,我这刚听闻卫娘子来了,本想去看看呢。”
卫邀月讶异道:“看看我?”
陆太傅道:“嗯。老夫心中,总觉得对你有些抱歉。卫娘子,先前的几番事情,其实也不怪你。乘舟他脾气执拗,偏偏他姑母也是个倔强的。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将就谁的意思,于是就苦了你了。映雪在家时就是掌上明珠,也怪我把她宠坏了。乘舟和望晴的生母走得早,为了不让他们缺少管教,他们的姑母也就格外操心了些。为人亲长,这也是人之常情。还望你莫要怪罪啊。”
陆太傅真是太和蔼了。
卫邀月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没有,我害的陆中丞挨了那么多下戒尺,也不知道他好些没有。”
“他一个大男人,挨些打算什么?前几日他已经开始上朝了。不过我看他姑母这次也是过分了,我已告诫过她,想来她日后会收敛的。”
卫邀月稍稍放心下来,言归正传道:“对了陆太傅。我来找您,是想问一问,您后院那个木桥,修得甚好,是哪家木匠来修的?我也想请他去卫府修桥。”
“呃这”陆太傅好像突然被鱼刺卡了喉咙。
卫邀月觉得不对劲。
不就是个木匠吗?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是谁想找那个木匠啊?”门外,燕战突然迈步进来。
陆太傅起身,问:“王爷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