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胜数的开国伟人了我又怎么跟你们说得清楚,何为中华人民共和国?”
倏忽间,一只滚烫的大手牢牢地擒住了她的下颌。
朦胧迷离的视线里,沈阔憎恨狐疑的眸子里折射着瘆人的寒光,正死死地盯着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
酒壮怂人胆。
卫邀月只觉得胸口翻涌着热浪,脑子里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冲动,一巴掌拍开了那手去。
“我是你祖宗!我是造物主,我是老天爷,是你们这儿的女娲娘娘!”
她忽然瞥见窗外圆满的月光,心里顿时生出许多悲凉来,冷不丁地嚎啕大哭。
“我死得好冤啊!!我日夜不分,笔耕不辍,却年纪轻轻地猝死在出租房里!!爸爸!妈妈!月儿好想你们啊!!”
贺兰枭起身,一把将沈阔拦到了一边,警告道:“再乱来你就滚出去。”
“兄长,她言辞如此可疑,你却生我的气?您听听她说的话,什么共和国?她指不定是赤尧派来的奸细!”
贺兰枭扭头看向卫邀月,张了张口,才想问什么,卫邀月就像是疯了般扑过来,丝毫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她揪着贺兰枭的衣襟,一张娇美白皙的脸逼得极近,桃色的双颊像是带着酒的温度,若即若离地灼烧着贺兰枭的冷眸。
“贺兰枭,你也怀疑我吧?你应该怀疑我的傻子才会不觉得我有问题。可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你们你们才是假的”
贺兰枭睫羽微颤:“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卫邀月忍不住又哭又笑:“你骗人怎么会有人信我这种鬼话呢。”
面前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女子,霎时如抽去了筋骨似地,合着眼帘,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
贺兰枭身子一僵,梗着脖颈垂眸轻唤——
“……月儿?”
翌日清晨,卫邀月是被渴醒的。
天刚蒙蒙亮,她想起身去寻口热水,却感到身上沉得很。仔细一看,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给她盖了三床大棉被。
她看了看四周,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李大娘家过了夜。
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地闪烁在她的脑海里,她实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