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说不清楚了。
沈阔指着卫邀月的鼻子,大喊道:“好你个卫邀月,我还以为你真对我兄长无意。原来你搞的是欲擒故纵这招啊!你还我兄长的名节来!”
卢老夫人被他们吵醒,迷迷糊糊问:“谁?谁跟谁?老太婆我是要当曾祖母了是不是?”
这一夜,人们只见一个又一个的醉鬼从捍南将军府里被接走。
第二日卫邀月和芙蕖俩人睡了个大懒觉。
等她起来的时候,卫延宗就在门外的石凳上坐着,似乎是专门在等她。
“卫大人,有何贵干?”
卫延宗满脸谄媚,一看就是有事相求:“邀月啊,你看你和沈大人是不是有点交情?能不能帮着去问问,你沈姨娘,什么时候放出来?”
卫邀月斜眼一瞥,忍不住笑:“卫大人说什么笑话呢?沈姨娘买通他人意欲害人性命,那小女娘至今都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你说放人?亏你还是朝廷命官。”
“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卫家主母,是欣然的母亲。我若是不想办法将她救出来,沈家那边也不会放过我的啊。”
卫邀月不理睬地往前走:“那关我什么事?”
卫延宗跟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你是卫家的女儿啊。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姨娘有难你不能不管啊。”
真是假惺惺。
卫邀月顿住脚步,将话挑明:“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去找你的主子太子帮你?你是不是也知道,沈清沅她犯的是人命案,就算是太子也不会愿意插手?你觉我就帮的了吗?你觉得沈开诚是什么人?他会为了我而罔顾法纪?”
“沈指挥使不好说话,但是贺兰将军在乎你啊。你去求贺兰将军,他是沈大人的兄长,一定会看在这个份上,帮咱们一把的。”
卫邀月觉得一阵反胃。
这就是卫延宗,有奶就是娘的一个走狗。
“你以前怎么帮着太子对付贺兰枭的?现在又要利用起来他了?我告诉你,卫延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卫延宗没什么脾气,垂头丧气道:“难道就让清沅这么被治罪吗?”
卫邀月轻笑:“若是那小女孩没死,估计沈姨娘也不至于被治个死罪。顶多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