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发配边境,为奴为婢罢了。”
卫欣然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激动道:“为奴为婢?!我母亲乃是沈氏掌上明珠,怎可为他人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一切,都是沈清沅自作自受。
卫邀月叹息道:“谁叫她狠心害人呢?比起她做到那些事情,发配边境已经是便宜她了。”
“卫邀月,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母亲怎么会受这种罪?!”
卫邀月挺直了身子,道:“受罪?你母亲受的罪就是罪。我母亲受的罪就不是吗?沈清沅从前是怎么对待楚绵绵,怎么对待我的?难道你们都集体失忆了吗?三九严寒时你们穿的衣服是谁洗的?你们逼着卫邀月给你们涮夜壶,扫茅厕,不允许她用热水洗澡的时候,你们想过她在受罪吗?天地昭昭,报应不爽。作孽的时候,你们就该想过,终有一日都是要还的。”
卫邀月懒得跟这群杂碎再废话,直接叫着芙蕖去了门去。
天气甚好,适合骑马。
桓天围猎就在这几天了,卫邀月准备去军营再练练骑马。
她和芙蕖并肩走着,路过花满楼时,突然有个什么金晃晃的物件从天而降。
卫邀月低头一看,好像是条金链子。
“卫娘子?”头顶传来一声呼唤。
卫邀月抬眼一看,是金芷嫣。她正站在二楼的露台上,捂着胸口往下看,道:“卫娘子,我的链子不小心掉下去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送上来啊?”
卫邀月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叶明朗那日的提醒。
她虽然没看到叶寒霜的人影,但是小心为妙,她并不打算上楼。
“芙蕖,帮金娘子扔上去。”